若大的都市,盲道上有两只
蹦跳的麻雀,他们为什么这么乌黑
一块巨大面团与一只悻然乌黑的
麻雀对峙着,一只雪白舞动的塑料袋
让另一只乌黑的麻雀放松了警戒
乌云还未密布,阳光在高楼间喘息
又有三两只乌黑麻雀从
绿化带上滚过来,他们好像患有恐高
他们滑稽优于滑行;拥乌有作量词
精致的面团才是心想事成的诱饵
塑料袋里肯定有
只允一个版夲呆滞的童话故事
在巢穴被混凝土坚固的格式里
起早贪黑的智能控制体系薰如咖豆
兴奋经冗长的思考和推演后
锤子般地砸进每个飞翔的梦里
“不要以乌黑的全新的面貌
贵为城市新宠,黑X的命是乌有的命?"
再看看钻进塑料袋的那只麻雀
较之前好像从乌黑已变更到乌亮了
退休职员。偶有诗作见诸纸刊,有文夲收录。
《革命汤》
《无题》
《暗,势。》
《我不是诗人》
《从夏天开始》
《信仰如钉》
《父亲节》
《恩怨》
《黑暗》
《普遍真理》
《从菜市场往回走》
《是秋裤吗》
《组诗三首》
《读来勒:拾穗者》
《读克拉德洛瓦《自由引导人民》》
《想过个快乐的六一》
《草莓:三首》
《联合国》
《网:三首》
《空气》
《手机》
《煤油灯》
《迷失》
《捕》
《加油》
《中华田园犬》
《刻痕》
《狸花猫》
《别说每个早晨都是新的》
《钟楼》